异乡人
晚上从软🐶那里回来,一路上人少的可怜,今天天气又开始作妖,穿着厚厚的运动卫衣也觉得十分冷,此刻要是有杯暖暖的朱古力握在手里就好了。平时连挤进门都困难的上海地铁居然遍是空位,欣喜。换乘有轨电车的小道没有路灯,黑糊糊的,电车上面的灯也很昏暗,坐在上面等发车时总觉得自己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。想起欣仔说的,上海是一个没有温度的城市,这里会把人的心打磨成钢铁。我其实更喜欢自诩玻璃心,又硬又脆。纵使轻易破碎,融化后再塑也依旧锃亮坚硬。我想,或许这里不能把我的心打磨成钢铁,应该也能把我的心烧制成各种美好形状的工艺品吧。这么想的时候内心feel到了壁花少年隧道之歌响起时的indefinite.
跟大学霸聊电话时,他突然说要念一首泰戈尔的诗给我听
你问我,母亲,我最喜欢到哪里去。
我最喜欢的地方是
我的来处。
但是我总记不起那个地方。
我的父亲对我的窘惑微笑地说:
“那地方是远在云外, 在晚星之国里。”
但是我也听你说过,
那是在地心的深处,从那里花朵出来寻找太阳。
“那地方是看不见的,”
我的阿姨说,
“在海底下,在它的金库里收藏着许多珠宝。”
我的哥哥揪着我的头发说,
“你怎能找到呢,你这傻子,因为它是和空气掺和在一起。”
我听你们大家的说法,似乎这地方到处都是。
只有我的老师摇着头说——“这地方哪里也不是。”
其实我不太懂诗的意思,我只是觉得那么认真念诗的他,很可爱。其实会担心他念诗给我听我不懂,与他产生不了共鸣。然而,人与人之间的共鸣诗多么的可遇不可求。我们会慢慢交集愈深吗?I don't know. 不过,就像一开始的那样,活在当下不也很好吗。至少这一刻,我确定他是喜欢我的,我是喜欢他的,就够了吧。以后的事情留给以后烦恼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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